因为那样真的好累的,不符合我一个咸鱼的性格。

一直到昨天晚上,彼得将那张纸条塞给我之后,我才大概将这件带着谜团的拼图给缓慢的拼接而上,其实一切似乎看上去都有迹可循。

“你不觉得你自己很可疑吗,法芮尔?”我无奈的开口:“最早露出破绽的就是你哦。”

“虽然你是一个为了维护正义,情愿把自己——连带着我一起——送进医院的正义笨蛋,但是在上大学之前我问过你的吧,为什么没有选择军校,你告诉我……因为在这样相互倾压的政治中,不可能实现你真正想守护的和平。”

“你明明说过那样的话,却在半年前忽然——活得像是一个无比遵守纪律的军人。”

还有更怪异的点,当我告诉法芮尔我亲爹是布鲁斯?韦恩,我已经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富婆之后,如果换做是高中的法芮尔,肯定会跟我一起尖叫,疯狂打电话来恭喜我脱离了大约翰的苦海。

而不是挂断电话让我去醒醒脑,理智的一点都不像是我那个会为了帅哥上头的闺蜜。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破绽。

“然后,为了在达米安妈妈的手下保住我的安危,你们将我带进了守望先锋的基地之中,这是第二个破绽。”

我跟法芮尔是可以为了对方相互交托性命的存在。但我一直是一个不会随意信任的家伙,而我也不相信——

在这么长的时间内运营着海力士安保公司,并且暗中经营一个秘密特工组织的安娜阿姨是什么容易对他人付出信任的人。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计算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