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秋不明白他话语为何变得刻薄,反应有些迟钝,但在莫言燊眼中这就被他说中,她默认了。莫言燊的理智已被嫉妒的怒火吞噬,他突然上前一步,锁紧腰肢,抬高她的下巴,倾下身用力吻住了她的唇,似在宣泄着心中的不安。
此刻朱一秋已被他的言语和行为激怒,即刻挣扎起来,可是怎么可能挣开莫言燊的钳制,当莫言燊的大手伸进她衣服下摆即将到达胸前时,朱一秋用力在他的下唇咬下,莫言燊吃痛地松开了她的唇,也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得到自由后的朱一秋立刻后退几步,愤愤的瞪着他,看着他被她咬破的唇,喉咙突然涌出一片酸涩,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朱一秋,莫言燊慌掉了,立刻想上前抱住她。但还未等他伸出手臂,朱一秋哽咽道:“别碰我。”
莫言燊停了下来,暗哑的嗓音唤了一声“一秋”也不知再说些什么。
两人就这样静默会,朱一秋调整了下情绪,停止了哭泣,声音涩哑的对他道:“我现在没办法和你共处一室,我去晓婉家,我们都冷静一下。”说着就要往卧房外走去,但经过莫言燊时被他拽住了手臂:“你在家呆着,我现在就回部队。”
说完快速的整理一下要带的东西就离开了,当听到外门关闭的声音,朱一秋才意识到他真的就这样离开了,眼泪又忍不住浸湿了眼眶。
虽然莫言燊离开了,但日子还得照常过,那晚朱一秋自己暗暗哭了许久,但之后再也没有哭过,最后还自我反省自我检讨觉得自己越来越没出息,现在的自己怎能还会为男人哭泣。
虽然没再因为莫言燊哭过,但是他还是影响到了她,工作时忙起来会想不起他,但是在家中,在地铁上会时不时想到他。比如现在,在拥挤的地铁上,朱一秋站在一个角落,一手扶着把手,一手紧紧按住自己肚子,额头上已浸出一层密密的细汗。每次来月经的第一天,对朱一秋来说都特别的难熬,此刻腹中绞痛,不断晃动拥挤的地铁对她来说更是难忍。心想,莫言燊可能是对的,她可能确实应该买辆车,不过应该自己花钱买。
莫言燊已经离开两周了,上周五朱一秋以为他会回来,但是那天只收到他一条短讯:“有任务,本周不回。”然后就没再说什么。
朱一秋看到短讯后,忍不住生气,直接无视掉了,也不知道他是躲着自己还是真的有任务。其实莫言燊当时编了删,删了编,想向朱一秋道歉,但最后发送出去的也就是这样一句简短的话。点击发送后,莫言燊一直盯着手机屏希望朱一秋可以回复他,至于想让她回复什么,他也不知道,只是希望她可以主动和他说句话而已,但是她并没有。虽然刚复职确实很忙,但如果她要求他回家,他还是可以挤出一天时间回去的,可是她根本没理他。
这段时间闲暇时总是忍不住盯着手机看,已经被杨仁鹏他们嘲笑很多次啦。今天又是周五,莫言燊看着自己的手机,纠结是否继续告诉她自己本周依然不回去,她应该还是不愿意见到他的,否则也不会近半个月一条消息也不给他发。算了,不愿见就不见,当时还是自己说婚后对对方不会有要求,现在反而自己这样,不想成为她的负担,自己也没必要勉强,是去是留随她。好似想通一样,莫言燊在手机上快速的输入:有任务,本周暂不回,虽犹豫了会,但最后还是点击了发送。这一幕正好又被过来找他的杨仁鹏看见了,看着以往果断冷漠的莫言燊如今犹豫纠结的模样,虽不知道他和朱一秋发生了什么,但知道一定和她有关,虽有些心疼他的这位好友兼首长,但还是忍不住嫌弃他,大步走到他旁边,给了他肩旁一拳:“嗐!我说你至于嘛,想找人家就直接找,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磨叽!”
莫言燊这段时间已习惯了他的嘲讽,也不反驳他,只是淡淡说了句:“你不懂。”
杨仁鹏,不服道:“小爷我有啥不懂的,别看小爷我现在没女朋友,但当兵前,爷我也是万花丛中溜达过的人。”
莫言燊睨他一眼,没再理他。杨仁鹏看出他的不屑,更加信誓旦旦地道:“你别不信,我说得都是真的,男女那点事,其实很简单,无非就是你把嫂子惹生气了,仔细哄哄,保证能好,其实女生很好哄的。”杨仁鹏故意停顿了下来,看了看莫言燊。
莫言燊也不说话,不过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杨仁鹏心想看来真被自己说中了,首长确实是惹到他老婆啦,随后痞笑道:“你低声下气些,花钱给她买买买,然后宝贝儿,宝贝儿的多叫几声”听杨仁鹏越说越不成样子,忍不住要给他一腿,但被他躲过了,一边跑还不忘一边嬉笑道:“首长,我说的绝对管用,不信你晚上回家试试。”莫言燊心想,管用不管用他不知道,但晚上是回不了家了,某人依然没回复,看来是真的不想见他。可是莫首长也不想想,你给人家发的是肯定句,人家姑娘怎么回你。
朱一秋不明白他话语为何变得刻薄,反应有些迟钝,但在莫言燊眼中这就被他说中,她默认了。莫言燊的理智已被嫉妒的怒火吞噬,他突然上前一步,锁紧腰肢,抬高她的下巴,倾下身用力吻住了她的唇,似在宣泄着心中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