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贪懒赖在床上的沈星迟接到程海的邀约电话,鉴于程跟班前几日那么没品,懒得没骨头的小少爷打算拒绝。
就算要做表面功夫没必要天天去,顾钧不再跟刚回来那时总惦记着逮他。
结果程海在电话那头拼命求他,直说今晚绝对是个好地方,把小叶那几个一并叫上。沈星迟听得烦,只好答应。
出来条件反射环视一圈,四周无人,连外出散步的小孩老人同不见踪迹。
沈星迟摸摸头,收拾起古怪的心情,到街口拦下一辆出租车驶向相约地点。
下了车,望向头顶招摇的店牌,沈星迟久违地吹了声口哨。程海终于良心发现,他还未进门,里面热闹的音乐急不可耐地涌出大门,扑面迎来。
“沈哥,今天来的真早。”
程海和小叶等几个人从后面走来。
“好小子。”沈星迟激动地揽住程海的脖子,“你早该带我来这种地方。”
程海笑着求饶。
众人进去,途径人潮涌动的舞池,灯光似星子般分散坠落。沈星迟遥遥观望,难得有几分欲试的念头。
这是一家大型酒吧,里面应有尽有,设备非常完全。吧台穿着西装的酒保不断的秀调酒技能,男男女女聚在一起谈笑风生。
他们选择一个适中的位置,坐下来打算先喝一轮在出去玩。几瓶明晃晃的烈酒端上台面,程海旋开瓶盖,先给沈星迟倒了,才依次下去。
偶然涌起的兴致譬如昙花一现。
待喝完,沈星迟便没什么劲,闲散地瘫在长沙发上。说来无奈,他不再像以前那般喜爱日夜颠倒的玩乐,大概是顾钧总突然出现吓他的缘故。尽管如今两人关系看似和缓,小少爷仍坐的不安生。
起初他始终维持这样的生活,一是想快点摆脱从海岛留下的习惯,二是希望顾钧看到能明白他俩根本不是同路人。
可惜这两点到现在好像都没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