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很不喜欢黎钥嘴里的这两个字,尤其她用来形容池燚。

池燚很好,不应该因为她被轻视。

黎钥靠着门框,吃吃的笑,“这还不叫舔狗叫什么?在门口那么久,你连房门都没让她进,阮知,你吊男人的手段可真是一流,那男人也真是蠢,年纪太轻,就这么被你勾着,像几辈子没见过女人……啊,阮知,你干什么!”

也没干什么。

阮知这会心里正一肚子的情绪,找不到宣泄的地方,更受不了她说池燚时轻蔑的语气。

总有那么几次,她体内会有暴戾躁动的因子蠢蠢欲动。

她用尽全力也压不住。

那就……

不要克制了。

脚上的拖鞋塞到黎钥嘴里,用力往里面摁了摁,阮知看见黎钥惊讶瞪大了眼睛,满目的不敢置信。

讲真。

这感觉挺爽。

“你这张嘴太脏,我阮知就算比不得大多数女人那么温柔体贴,也不是什么善良的大好人,但我的人品把你黎钥踩在脚底没有什么问题。”

别人说她就算了,黎钥不配。

“你、”

黎钥终于逮着机会把嘴里的拖鞋拿掉,呸呸往地上吐口水,整个人被恶心的不行,“阮知,你这个疯子,神经病,变态,难怪陆家人都不喜欢你,没人喜欢你。”

阮知觉得她说的没错。

“对,我就是有病,你别惹我,哪天我一刀捅死你也是有可能的。”

“你不会,杀人犯法……”

黎钥突然就说不下去了,因为她看见阮知的表情,还有她的眼神,特别的平静,平静的像是在陈述。

她突然觉得心慌。

这时,阮知又抿着嘴角笑,光脚回了房间,虽然她的右脚因为扭伤还一瘸一拐,但气场满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