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来人是白惊鸿,沈子卿有些急切,问道:“师姐,她怎么样了?”
白惊鸿一愣,神色有些不自然,像是要隐瞒什么,她道:“落落师姐没事,你先把伤养好。”
沈子卿略微有些疑惑,但想到自己若是一直这副虚弱不堪的状态,师姐见了定会心烦,他不想再丢脸。
两日过去,沈子卿恢复的七七八八,已无大碍。踏出房门,朝着海棠居走去。
白惊鸿愁苦着脸,顾敬依旧每日定期来海棠居,没想到沈子卿会来,三人撞面。
沈子卿道:“掌门,我来看看师姐。”
顾敬点点头,让他进去。沈子卿走进房间,原以为那人应是如往日般清冷,却不想那人一身红装,闭着眼安安静静的躺在床榻之上。
沈子卿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他颤着身子问道:“师姐她………”
白惊鸿如实道:“那日落落师姐被一剑穿心,危在旦夕,是这只小蝴蝶扑在她的伤口,奇迹般的将它救回。虽无生命之忧,可也就此一睡不起。”
说完,白惊鸿指了指躺在圣心果旁的小蝴蝶,果宝如宁落落一样,一直昏睡。
“那师姐如何才能醒过来?”说着,沈子卿的眼眶又开始有些微红。
顾敬叹了口气:“少则七日,多则一月。”
沈子卿看着宁落落,她就那样躺着,眉宇间依旧冰冷,他恼怒,恨自己修为低下,恨自己无能,恨自己除了能丢脸,什么也做不了。
将那日凌虚洞里的情况禀明顾敬后,沈子卿每日都会来海棠居,白惊鸿说男女有别,沈子卿便日日守在门外。
有时,他会带来几朵好看的海棠;有时,他会带来几枚新鲜的果子:有时,他学着宁落落将肉串串起来,在屋外架火烤串。
在宁落落昏迷的第十日,沈子卿正将烤串架在火上,烤串香脆金黄,香飘十里。
然后,那扇紧闭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一抹红色身影款款现身,那张脸带着久违的惊喜,她咽了咽口水,朝着沈子卿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