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大,他从不知心软为何物,自从遇见了她,终是让他彻头彻尾的体验了一把,竟还有心软这个东西的存在。

当然,他感受到的,也不是仅仅只有心软这个东西,还有无时无刻,都抑制不住的心慌意乱,这种想离又离不开她的感觉,以一种,势不可挡的趋势骤增。

狐魄儿打开房门,对上他那张不知所措的眼睛时,轻轻一笑,搭上他的手,就把他给拽了进来,她清澈的明眸里,含着隐隐的笑意,还对他有礼有节的说:“师父,何须再开什么房间,将我收到葫芦里就好。”

葫芦闻言,颤了两颤,一副我也不愿收留你的架势,有多远,麻烦你就滚多远的样子。

白无泱和狐魄儿的目光,都盯在了那个葫芦上,狐魄儿的眼睫,又轻微的颤了两颤,随后,她又将自己的尴尬,掩饰的极好,无所谓的一笑,“它,好像并不喜欢我。”

白无泱扭头便走,“我再去要一间。”

狐魄儿再次拽住了他,温声细语不说,还似是撒着娇的道:“别走啦师父,没有房间了,都住满啦。”

突然的腻歪劲儿,让白无泱多少有些不适,他抽回手臂,转过了身,“你怎么知道?”

“我是妖精啊,随便一探就知道。”她依旧眉眼弯弯地笑着说:“不如,我在和这葫芦商量商量?”

葫芦难得的开口:“狐魄儿,你想都不要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躲得过初一你躲不过十五,你就消停的等着遭雷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