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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痛不过一秒,只够她轻微的蹇了一下眉头。

她眸光微聚,再次看向那望不到尽头的荡桥时,已迈开了脚步,正在伴着铃音一步步的向前走去。

狐魄儿走在荡桥中间时,红罗那嘲讽又似是轻蔑的声音再次响起:“怎么还没走出去?”她不屑的笑道:“狐魄儿,你同废物又有何异?”

她说:“金乌,帮帮她,要靠这个废物自己走出去,我要等到哪辈子才能看到北帝的大戏。”

一道金光碧落,狐魄儿瞬间用手遮住了眼睛,再睁开时,已是身处郊外。

红罗望着那空荡荡的荡桥,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笑,“这回,她在鬼道之上呆了这么久,她的那点儿本就极意蛊惑的心智,想必,就更加不剩什么了吧。”

每次从鬼道出来,狐魄儿都会觉得体力不支,那种自己与自己心魔的较量,比真实的战场还要凄惨,至少,战场之上是杀敌,而这场战役是杀己,且还不能一刀毙命,还得任由其刺的千疮百孔的还不能就地凌迟。

若问她,痛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儿,应该是魂飞魄散,都比这好受吧。

若细细想来,相望花海的‘炼魂’,是那种浑身血液如爆裂般的疼痛,而沃焦山上的‘刺魂’,则是刀刀刺骨,如同在心尖上剥肉的疼痛。

狐魄儿目光有些茫然,不曾想,那些觉得已经被遗忘的记忆,霎时间,又都如雨后春笋般的想了起来。

第64章 邪若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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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即便是五雷轰顶,斩仙根时的剥骨抽筋的痛,还是万道雷劫加身时的痛,以及, 如今的铃音鬼道上的自残之痛, 都极不上他落魄的倚在桌角, 狼狈不堪时满眼绝绝的说的那句“你我师徒,恩断义绝”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