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白薇妍这个小辈，都听过旁人嘲笑他。

以前白薇妍也跟着其他人在背后讥讽过严康的行为可笑，但是，白薇妍万万没有想到，她过去讥笑的对象，居然会是她的生父。

而且，她还是私生女。

白薇妍两眼发黑，四肢无力，想要昏过去，声线带着颤抖的破碎感：“你你说的是真的？”

冯丽雯轻笑两声，似乎在笑白薇妍的痴心妄想。

她毫不留情地戳破白薇妍的期望：“我有他们的亲密合照。”

二十多年前，科技虽然不发达，摄像头和监控还没有出现，但是相机还是有的。冯丽曼当年和严康拍了不少合照，纵使大多都已经被冯丽曼烧毁，还是有几张漏网之鱼被遗漏下来，它们目前都在冯丽雯手里。

冯丽雯对冯丽曼可不是什么姊妹情深，会留着那些照片，纯粹是未雨绸缪。

在孩子调换成功那一刻起，她在心里就已经想好，要将白薇妍作为以后的长期饭票来利用。

如果不是后来冯丽雯借了秋玲玲的气运，成功嫁给顾浩宇，过上花钱如流水般的豪门太太生活，她不可能让白薇妍如此轻松过着大小姐的生活。

现在冯丽雯的顾太太身份受到威胁，她就开始用这件事为自己谋利了。

毕竟，如果不是她调换了白薇妍和秋玲玲，白薇妍现在指不定为了三餐在奔波，哪可能出入豪车接送，珠宝衣裳都不缺。

白薇妍强迫自己镇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直视冯丽雯：“所有照片给我，你提的事情，我帮你去办。”

“呵。”

意味不明地嗤笑声回荡在包厢内。

“外甥女，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冯丽雯一语戳破白薇妍的天真：“现在该紧张的是你，不是我。”

是啊，如果这件事情暴露，冯丽雯仍然是顾太太，可是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