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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刚刚对方给自己那一脚是用他完好无损的左脚踹的话,自己这会儿最轻也会肺出血。

要知道贺溪南可是迄今为止军部作训单兵记录一对二十五胜的唯一保持者。

这还是在点到为止不许伤人的前提条件下,如果是对方火力全开生死不论的话这个数值绝对还要翻倍。

陆君砚摸索了一阵,估摸着自己最多就是骨裂,忍着疼痛起身,问:“少帅,您受伤了。”

贺溪南胸腔里的怒火与委屈几乎要压制不住,他的薄唇颤抖,说出的话却冰冷异常。

“陆君砚,明天你就回军部报道,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一年后解除婚约。”

说罢转身就要离开,陆君砚急忙抬手压住门身,几乎是紧贴着贺溪南的后背近乎冒犯般的箍住了对方的腰身。

“等等,少帅!”

“滚开!”贺溪南眼底的泪光顺着眼角落下,他从没想过一个人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在对方眼里居然会这么不堪。

他有他的骄傲,当年的确是自己卑鄙龌龊偷了别人的幸福,可这些年的惩罚也应该还够了吧。

“少帅,你的腿……”陆君砚死死的禁锢着贺溪南,一到对方这个样子走出自己的房门,那他可以肯定陆家那一双双幸灾乐祸的眼睛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全帝都的人。

自己已经离开陆家,怎么着都好说,可陆智还深陷泥潭,他不能不为陆智打算。

“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