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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君砚像是一头失控的饿狼,疯狂的攫取着贺溪南口中香甜甘冽的口津,贺溪南在他面前根本无处躲藏。

被摁压的手指蜷缩着,无力反抗的四肢交缠着,凶狠的alpha毫无章法的亲吻逼得人节节败退,看着对方汗津津的后颈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

贺溪南呼吸急促而热烈,身体的节奏被另一个alpha操控着,他像一只被玩儿坏了的提线木偶,一动一停全由对方掌控。

像是沉荡在海上的浮萍,被巨浪卷进深不可测的漩涡,又被狂风吹浮上万米高空。

满室的旖旎拖着星光换烈阳,浑浑噩噩不知当下是何宵。

整整一夜一天的功夫,贺溪南几乎被人收拾的散了架,手疼是大脑里唯一能正确给出答案的感知,其他部位他都不知道该说疼还是酸了。

屋子里浓烈的红茶香已经被空气置换清理的微不可闻,身下的床单也干净整洁,身上被人换了舒适的睡衣,清爽舒服多了。

光着脚下地,下意识去摸床头柜边的拐杖却空空如也。

贺溪南收回手,给程序言发了信息。

陆君砚推门进来时,贺溪南正自己给自己的手做按摩。

“怎么了?手还疼?”

接替过贺溪南的手,认真按摩起来,陆君砚有些自责,“抱歉,是我要了太多次了。”

贺溪南故作从容,面色坚毅生硬,要不是他低眉垂眼的躲闪目光,陆君砚都要感觉对方可能不把这种事当回事儿了。

按理说alpha是无法标记alpha的,明明他们没有做到那一步,只是做了几次临时标记。

但是他还是从贺溪南散发的似有若无的信息素中,感受到了这人的羞涩和情难自已的依赖。

贺溪南抽了抽手,还是有些不习惯这样突如其来的温情,感觉像是蒙着谎言的彩色泡沫,一戳就破。

他十分清楚陆君砚这突如其来的反常持续不了多久,或许等他的易感期彻底过去,一切就都会恢复到原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