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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忙挣脱他怀里站起来。

“不妨事,往后叫夫人罢。”说罢又把她拉回去,只管抱着,并不避讳。

寒烟一时之间有些错愕不及:“啊?”

玉楼红着脸说:“你别听他的,你想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

“奴婢不敢,奴婢知道了,夫人、将军。”

“你把她都吓到了!”

“这都承受不住,往后自有惊吓的时候。”

平坚将独孤信愿意帮助他偷娶白玉楼之事告诉随国公时,他深为忌惮:“不可,独孤信心机深沉,咱们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父亲,您想想,倘如我娶了白玉楼,此事皇上得知时,木已成舟,自然不好开罪您老人家和独孤信,朝中两位老臣一个手握重兵,一个主掌朝中诸事,他纵然不满,也无从发作。孩儿再乖顺些,他自然也就认下了。”

“我看你是着魔了。也罢,你一心为着父亲,不图财,不图权,不过就为个女人,为父替你周旋便是!”

“孩儿往后定然唯父亲马首是瞻,报父亲大恩。”

“好!难得独孤信老贼肯帮你,我须得会一会他,一来看看他是何居心,二来倘若他真心帮你,我也要道一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