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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任由他的大手摩挲着背上那些伤痕,她真的没有在意这些皮外伤,只是心里的伤只怕要眼前的人来治愈了。他滚烫的身躯贴近她:“从今以后,再也没人敢伤你毫分。”

玉楼转过身,“将军。”一声娇呼,一双玉臂缠上他的颈项,面对送上来的秀色,怎能不饱餐一顿?

拯救独孤信(1)

平坚擅娶白玉楼的事,是杨将军奏到宇文皇帝面前的,骤然听闻此事,宇文皇帝大怒,不但怒他擅娶他国皇后,更是抢了自己惦记的人。原本以为将她放在这个愣头青的府里是最为妥当的,不曾想还是让他得了手,他几乎忍不到第二日的早朝就要传人来问。

独孤信连夜被宣进宫里。

就在白玉楼和平坚难舍难分之际,宇文皇帝大发雷霆,几乎下旨要拿平坚和白玉楼。终于还是被独孤信劝阻。

第二日,玉楼睁眼已经天光大亮,大呼不好,平坚却睡得安稳,“将军,你误了早朝了!你今日还要去宫里谢恩呢!”

平坚被她叫醒,看她睡眼惺忪的样子:“不急,咱们再睡会,怎么也是误了。”

“说的什么话?你的小命不要了?”玉楼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反倒被他又按下,动弹不得:“你再动可就要明日才能起身了。”

玉楼不依不饶:“宇文皇帝知晓此事定要大发雷霆,如何全身而退你还不想想法子,倒在这里睡大觉。”

“好了,骗你的,我告了假的,哪有新婚翌日就要丢下新娘子的?我不睡了。我们做点别的。”

“啊,不要,就算不去谢恩,咱们还要去给随国公敬茶,不能如此懈怠,让下人们看了笑话。”

“他们只管看,本将军新婚之夜,早上多睡一会,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说罢又凑近来堵了她的嘴,才免去了一顿数落。渐渐又情不能自已,玉楼竟拿他一点法子都没有,慢慢也纵情肆意,早已魂飞天外了。

事罢,平坚将独孤信的话转告给她,玉楼思索了一阵,说道:“这个宇文皇帝虽然好糊弄,可是他那个大司马哥哥可不是吃素的。你还是速速去宫里,我怕父亲有危险。”

平坚看她一本正色,也怕出岔子,“好,我也唯独怕这个,我马上去。”

独孤信刚出宫门,就遇到了火急火燎的平坚:“少将军新婚翌日不是告了假在家料理家事么?”

“国公没事就好,夫人怕国公有和闪失,命我务必前来确保国公的安危。”

“哈哈,老夫不会有事的,将军也速速回府罢,此刻皇上的火气刚下去,你再去勾起来,只怕老夫昨晚的骂都白挨了。”

“让国公受委屈了。”

独孤信低声对他说:“如今皇上那里倒不是第一要紧的,咱们须得多当心宇文大司马,咱们这里打的什么算盘,他清楚得很,如今在朝中他一人占去半壁江山,连皇上都要忌惮他几分,难保他不会对你我动手。”

“如此说来,咱们倒要早早谋划了。”

“正是。此人心狠手辣,皇上也不能奈何他,少将军和随国公如日中天,他暂且不能奈何你们,老夫是国丈,他自然也不敢明目张胆加害我。”

“自来奸恶之人从来不讲究礼数,不畏惧人言的。国公还要多加些小心。”

“好,你回去转告随国公,咱们是时候改变一下朝中的局势了。”

“国公大人放心,小婿必将国公之说转告家父。恭送国公。”

回到府里,平坚将一席话转告玉楼,玉楼不无担忧:“大司马为人骄纵狂妄,敢言皇帝生死,又何惧一介臣子?此人不除,皇帝终是傀儡。咱们此刻便去随国公府上,敬茶总是要的。”

白玉楼说的没错,独孤信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将独孤信与皇帝的谈话密报了宇文护:“此事是随国公禀报给皇上,称独孤信为了离间他父子才私自认下这个女儿,嫁给了普六茹坚。”

宇文护问:“独孤信怎么说?”

“独孤信说,左右这个女人住在普六茹坚的府里那么多年,二人早已情根深种,皇上将此女赐给他,他往后只会感念皇上的好处,这么多年随国公没有答应帮他,他只怕早已心里生了异心。他答应往后定然全力以赴报效皇上。”

宇文护气急败坏:“好个连环计,只怕没这么简单。我就说普六茹坚多番辞谢皇帝的赐婚,原来府里有个这样的女人养着。想必皇上早已打定主意瞒着我,独孤信是不能留了。表面看他是撮合了普六茹坚的婚事,为皇上拉拢了一位得力干将,实则他拉拢的是随国公,他二人原本成见颇深,我和皇上也愿意看到他们互相猜忌,如今要冰释前嫌,必然不是什么好事。”

她任由他的大手摩挲着背上那些伤痕,她真的没有在意这些皮外伤,只是心里的伤只怕要眼前的人来治愈了。他滚烫的身躯贴近她:“从今以后,再也没人敢伤你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