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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金印怕他们那帮白印?”

“这您就有所不知了,”刘松指了指那搬绘谱的绘阵师,那正是之前领头的那个,“这个人,是这帮白印的头,叫王勉,他叔叔可是户部尚书。”

瑾石一顿,原来是官宦子弟。

“还有那个,那个小胡子,”刘松又指了指一个人,“他是刑部尚书的外甥。”

好了,瑾石明白了,合着全是官宦子弟,怪不得一个一个能那么嚣张,但又那么怕担责。

嚣张是因为他们的背景给他们撑腰,怕担责也是因为怕他们做了什么事会导致身后的势力会同样被问责。

所以每天就喝茶嗑瓜子,当个吃空饷的闲人。

谁想到这陶柏阳的事情一出,那些干活的都暂时被关押起来审讯了,他们这些人被顶到了前面,所以才有了这种馊主意。

“诶对了,”瑾石上下打量刘松,“你是金印?”

刘松突然顿了下,然后磕磕绊绊回答道:“是……是啊。”

瑾石眼睛一亮:“那你对于民生阵法……”

“不不不不,”刘松的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我这金印是虚的,虚的,当年就是为了当院吏才努力得了个金印,那年也是撞大运……”

“为了当院吏才得的金印?”

“那什么……”刘松摸了摸鼻子,“院吏嘛,钱正好,事儿还少。”

钱正好,事儿还少——是个混吃等死不担责任的绝佳职位。

好吧,真的是一个都指望不上,瑾石认命,还是赶紧去找梁方和元初借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