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宝一听果然心动,稀里糊涂就吃了一碗。

晚上在蒋家的花园里散步,痛斥蒋泽同,“我都说不吃了,你也不帮我劝劝爷爷,还看我笑话,我明天不吃饭了。”

“我可没有,”蒋泽同话音里都是笑意,“你自己心动了还赖在我身上,我给没给你眼色,分明是馋嘴猫自己想吃。”

转眼就是白桐的生日,下课的时候白桐没少过来跟他聊天,班里的人几乎都收了邀请函,聊着聊着还帮白桐劝起姜宝。

当时蒋泽同和张可文都不在,二代们不敢给姜宝起哄,都是跟在白桐身边的好姐妹们说话。

姜宝被女孩子围着,没有办法就答应了。

晚上放学姜宝把决定跟蒋泽同说了,不是多重要的事情,蒋泽同听完就放下了。

倒是有一件跟姜宝有关系的事,他得告诉姜宝。

“我得到消息,国际油画大赛的评委们已经秘密飞往我国了,到时候他们将进行一周的封闭式点评,很快就能出结果了。”

姜宝听了先是紧张,紧张过后开始激动,他想知道自己的画作在享誉全球的专家眼里,是什么样的。

姜宝整整亢奋了两天,走路都颠起发梢来,蒋泽同实在是怕他受伤,再按不住这孩子,下楼都该崴脚了。甚至有点庆幸,还有个生日会能转移姜宝的注意力。

“我不想穿这个颜色。”姜宝摸着身上合身的白色西装,心脏跳得特别快,在镜子里看总是眼晕成锈红色,一块一块的像是血液浸透了又干掉的模样。

他喉结上下滑动,频率越来越快,一头扎进蒋泽同的怀里,声音颤抖的句不成声,“蒋哥,你……脱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