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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呀,那我们要不要把场子包了?”余墨问。

严逍:“行,你去订,我买单,把慕容也叫着,今天周五,老师也要放松放松,免得他说我不带他玩儿了。”

“好嘞逍哥,我马上去办。”余墨小呼了一声。

他们这一帮富二代们,钱多,精力也旺盛,隔三差五地聚在一起闹,看上谁就非得弄到手玩玩,万一玩出事儿了有钱兜着,而他们可以没事儿人似的继续。日常里除了挥霍就是狂浪,他们觉得这样挺爽,人生嘛,就是拿来享受的。

这回严逍胳膊受伤他们倒是消停了两天,老大在家养伤,他们再不消停点也说不过去。

“让酒吧把餐也准备了,都早点过去。”严逍吩咐。

“好嘞,我现在就打电话。”余墨应下来。

马上又问,“逍哥,你这两天在家干嘛呢?群里怎么也不见你人影啊?不会飙车的事儿被你哥知道了吧?”

“我哥怎么可能知道,他和我嫂子出国了,我在家带孩子。”严逍说。

“孩子?什么孩子?”余墨问。

“严筱阅。”

“筱阅让你带?人天天上学。你要说慕容松带可信度还高一点儿。”余墨说,“逍哥你到底在家干嘛?”

“噗”的一声,严逍这回把樱桃子儿准确地吐进了垃圾桶,“我在家孵鸟。”

余墨:“啊?什么什么?孵鸟?逍哥,你说的鸟是什么鸟?”

“鸟还能有什么鸟,长两翅膀扑腾的鸟,鹦鹉,我弄了两个鹦鹉蛋。”

余墨:???

继半年前严逍非要找到一棵千年古树做成弹弓之后,又冒出个孵鸟,这都什么奇奇怪怪的嗜好,哥们们对他越来越接受无能了。

第十一章

晚上严逍一群人包场了城南最高档的酒吧,到的时候天刚擦黑,酒吧的拱形大门已经灯光闪烁,“浅深”两个深色金边大字隐含着许多意味。

他们是这儿的常客,大客户,超超v,酒吧老板的上帝。

上帝来包场,所有的一切都给他们安排地妥妥的,连停车场都全给他们空了出来。

现在的停车场像办豪车展似的,一溜儿高调炫色的低盘儿跑车整齐停在那儿,引得路过的人频频侧目,还有人会专门跑过来跟那些豪车合影拍小视频什么的。

酒吧保安们拦不住,只得跟着那些人,生怕他们拍照把人车刮花了。

那帮上帝们阴晴不定不好惹,还是小心点的好。

酒吧里红绿蓝紫各色光线穿透空间,巨大的白色光柱扫射,舞池四周的干冰喷洒着冷气,刺激的音乐声炸着场,dj乐队沉迷在自己创造出来的节奏中,长发主唱麦克风竖在嘴边,大声地喊着“我说ready你说go,ready——”

“可以呀,那我们要不要把场子包了?”余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