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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自己是容羽呢,一个眼神就能把老子勾过去了?嘁,好笑。

余墨又撞了严逍一下,“逍哥,这人我在哪儿见过,你看一眼呀。”

“等会儿。”一满杯雪碧加酒正拿在手里,被余墨一撞,浅茶色液体顺着杯口荡了出来,严逍抽了张餐巾纸擦手擦杯子。

“逍哥!”董山山忽然大喊一声。

“你喊魂儿呢。”严逍瞪他一眼。

“逍哥你画儿上的那个。”董山山控制不住音量。

“啊对对对对对,”余墨使劲一拍严逍的肩膀,刚擦干净的杯子又被荡出来的酒水糊住了,“逍哥,你画儿上的那个,除了打扮不像,人没穿古装。”

“屁,”严逍又弯腰过去扯了张餐巾纸,“画儿上的人我已经找到了,你们两个不要一惊一乍地好不好?什么毛病。”

一边捏着餐巾纸擦杯子,一边掀起眼皮潦草地看过去。

我艹!!

真的是画儿上的人。

他单方面承认的男朋友。

容羽!!!

赶紧把酒杯放回桌子,坐直,肩膀摇晃一下把贴着自己的两个哥们晃开,双手搭着膝盖头,很正经,很老实。

容羽在看着他笑,严逍舔了一下嘴唇,他笑是什么个意思?

这t该怎么收场?

电话里才跟人说了不会再去酒吧了,要去也是陪容羽一起。

现在呢,这种情况怎么解释?

“逍哥?”余墨眨巴着眼睛,“那人你认识啊?”

严逍盯着前面,没说话。

“不会就是你那个容羽吧?”董山山眯着眼睛,仔细地看。

“嗯,是他,容羽。”严逍说。

“那你还不过去,你跟这儿坐这么直干嘛?”董山山一脑袋问号。

也不知道是谁有毛病,他们的大哥这会儿跟降智了似的,比幼儿园等着老师发糖果的小朋友还乖。

严逍嘴唇抿成一小段直线,两腮有些委屈地鼓着,原本线条凌厉的下颌线柔和起来。

自己跟哥们吹过牛的,说容羽是自己男朋友,明明就还不是。

当自己是容羽呢,一个眼神就能把老子勾过去了?嘁,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