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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墨在旁边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地碰了他一下,安远忽然闭嘴,过了一会儿,“你走吧,我和余墨留这儿。”

从电梯间到急救室就那么10来米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走道里的医生病人很多,或匆匆忙忙或唉声叹气,充满着医院特有的紧张压抑气氛。

余墨整个人都跟这里的气氛格格不入,跟在容羽身边开玩笑,“我男神发烧是被你两给气的吧?”

“我还想问你的,你们两个昨天到底喝了多少酒?他酒量很差,不能喝。”容羽睨他一眼。

“没怎么喝呀,他就点了那一杯,都没喝完。你和逍哥走了他就没喝了。”余墨说,“我说送他回去他不让,他自己打车回的。”

容羽扭头看了他一眼,余墨的眼神很坦白,不像说谎的样子,他也没必要说谎。

“不过我在后面跟着他了,看他进了小区我才走。”余墨说。

“你也喝酒了你还跟着他?”容羽问。

“我不放心他呗。”余墨说。

容羽又扭头看了余墨一眼,笑笑,严逍的几个哥们,在某些方面真像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

安远一脸严肃地往前走,跟旁边两人拉开一小段距离,陷在一种云里雾里怀疑人生的状态里。

虽然安远问过容羽,夏宽程是不是喜欢他?但那时候他只是觉得夏宽程对容羽真好,其他的事儿并没过脑子,随口一提,还被容羽否认了。那可不就算了吗?

可这会儿又冒出来一个严逍,严逍把容羽掰弯了,容羽又把夏宽程掰弯了。

安导扶额摇头。

好兄弟是同性恋自己居然不知道?

身边就两个好兄弟,还都是同性恋??

其中一个还恋着另一个???

另一个又恋着另另一个????

这是什么狗血伦理爱情玄幻剧?????

扯几把蛋!!

只到进了急诊室,站在了夏宽程的床边,安远才终于认清了现实,长长地叹了一声。

严逍歪在床脚头,双手撑在背后,抬眼盯着输液的药袋。

看到容羽过来了,严逍赶紧直起身子,抓住他的手腕,“他还没有醒。你拿的餐巾纸呢?”

“他包里有,”容羽指着安远,“我没下去,电梯门口碰到他们了。”

说完容羽弯腰凑过去看了看夏宽程的情况,拍了安远一下,“把餐巾纸拿出来,给宽哥擦汗。”

余墨在旁边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地碰了他一下,安远忽然闭嘴,过了一会儿,“你走吧,我和余墨留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