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疼吗?”容羽摊开手掌,在严逍后面揉按着。
“还行。”严逍把容羽的手拿到前面,嘴角勾起来,“你换个地方按。”
把容羽的手放到他想要的位置之后,自己的手也开始在容羽身上探寻起来。
为了跑新闻方便,容羽一向是t恤运动裤,或者t恤工装裤,宽松简单,怎么舒服怎么来。
这样的衣服很好掀开,裤子也很容易脱掉。
容羽被严逍抱起来,放在了宽大的书桌上。
“我想要。”严逍搂住容羽,亲着他的颈侧。
“唔”容羽躲闪,“别亲那儿,别弄出印子了,我还要去上班”
严逍很听话地覆下去,狠狠地嘬他的锁骨,嘬地容羽不可自抑地往后仰。
一路向下,容羽白皙的皮肤上层层叠叠,开出一朵朵或粉或红或紫的花
严逍站起来,重新挤过去,深深地看着容羽,轻轻抚摸他的下颌线,还有下颌线连着的修长的脖颈,干净的脖子像天鹅一样骄傲地扬起,上下滚动的喉结急切地求着
手往后撑,手心被一个尖角顶到,容羽扭头看了一眼,手下是那本熟悉的包着牛皮纸的《按摩手法初探》。
严逍俯身把书拿起来,丢到一边,握住容羽的后脑勺,很近地看着他,“我看完了,看了两遍”
容羽对他乱入的话题没兴趣,严逍也没打算等他回应,直接压上去。
“唔你”容羽挣扎了一下。
“嗯?”严逍移开,拿鼻尖蹭他。
“把窗帘拉上吧。”容羽轻声。
就这事?严逍不管了,“我不。”
“那我去拉。”容羽准备起身。
被严逍一把按下去,“不许去。”
容羽往后倒了一下,被严逍搂住腰,一边吻一边小声,“别拉,就这么亮着,让我看清楚”
在书桌上还不够,后来他又被严逍抱到了床上。
乱七八糟的被子枕头此刻成了一个柔软的巢,容羽窝在巢里,被严逍折了起来
波荡的喘息声渐渐平息,不拉窗帘的房间里确实亮,亮地能看清彼此身上细微的皱褶和小小的绒毛。
严逍侧躺,伸长胳膊给容羽垫着脖子,另只手提着两个手指长的白色半透明小胶袋,故意在容羽眼前晃悠。
“这儿疼吗?”容羽摊开手掌,在严逍后面揉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