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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艹。”严逍看着余墨的头顶,看了好一会儿。

“你们你跟夏宽程”严逍坐回沙发里,十指相对地撑在膝上,“你们不是同居了吗?还说什么强不强的?”

“那叫同居?谁跟你说我们是同居的?”余墨瘪嘴。

严逍:“安远跟我说的。”

“逍哥,那不叫同居,我那个叫”余墨想了一会儿,“我那个叫住家式保姆。”

“什么玩意儿?”董山山叫起来,提起拳头往茶几上一砸,“姓夏的拿你当保姆?他凭什么拿你当保姆?”

余墨:“凭我看上他了呗,还能凭什么呀?”

这下把严逍和董山山彻底整不会了。

“二位哥,你们别这么看着我好吧,”余墨一手拿了一根肉串,一人递一根,“边吃边说好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严逍接过肉串,狠狠地扯一口肉,使劲嚼着。

董山山一口一串,又探身去拿了一把。

看他们都吃上了,余墨又“噗嘁”三声,一人开了一罐啤酒,放在各自面前。

“你别喝酒啊,对伤口恢复不好,”严逍看一眼啤酒罐子,又看一眼余墨,“我也不喝,我待会儿要开车。”

“喝点吧逍哥,好久没看你喝酒了,我不喝我待会儿送你。”余墨说。

“你这个鬼样子能送谁?我不要你送,我待会儿要去接我家那口子下班。”严逍说。

余墨:你不要我送啊?那我喝了,我想喝。

“你要想伤口恢复慢一点你就喝吧。”严逍估摸着余墨一肚子苦水想倒,想借酒消个愁什么的,也没有特别拦着。

最终三个人都喝了,那一塑料袋啤酒被喝了个精光。

都是在酒吧里泡过有酒量的人,几十罐啤酒就跟喝凉水似的,没什么酒味儿,喝的是个心情。

余墨把自己和夏宽程的事儿一五一十都跟哥们说了。

他在夏宽程家里住了半个月,是他主动送上门的。夏宽程给他开门的时候嘴里喊的是“小羽”,醉醺醺的走路都快走不稳,一直喊他小羽。

余大老板什么时候被人当过替身,受不了这个气,当时就打算一走了之。

可夏宽程一边喊小羽一边抱着他哭,哭地上气不接下气,浓烈的酒味钻进余墨的鼻子里,把余墨也弄醉了。

他从来没看到过一个大男人那么哭过,有点儿心疼,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在夏宽程家里住下了。

这半个月来,夏宽程喝醉的时候多,清醒的时候少,清醒的时候他会跟余墨说对不起,让余墨回自己家去。

“我艹。”严逍看着余墨的头顶,看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