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遵纪守法好公民。”盛域习惯性地怼了他一句,“徐正涛找你要人了吧?”
李昀州看了他一眼,“他没有找我,他找的是你,只是你那天先走了。”
盛域笑得狡黠,“我怕他觉得跟我熟,想找我做人情。”
“所以就把人丢给我?”李昀州了然。
“他在我这没那么大的面子。”盛域理所当然道,“至于你嘛,能者多劳,体谅体谅伤员吧,李总监。”盛域把吃完的香蕉皮精准地扔进垃圾桶。
“现在徐蔚然昏迷了,徐正涛的心思分不开,但如果她醒了,又发生了什么不可预知的变化,徐正涛保不齐会想到这件事上,他又不是傻的,欧忱古古怪怪的事情一做,马上徐蔚然就昏了,他没有联想才怪。”
“他查不出什么。”李昀州道。
盛域笑了一声,咕哝道:“果然还是昀州少爷有底气,看来欧忱确实已经安顿好了。”
“生病了自然要治病。”
“哪怕治不好?”
“哪怕治不好。”
盛域点头,“你说的对。有病治病才是顺理成章的,想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该来的总会来,是不是?”
“你似乎对欧忱有很大意见?”
“他不是恨我吗,还容不得我讨厌他?他又不是我的好兄弟,好同学。”
李昀州没出声。
盛域这句话说的很直,但看到李昀州的神情后,居然难得一见的有了一丝丝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