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盛域有些不爽。
李昀州拿起药放在鼻间闻了闻。
“有些东西里加了料,但这瓶应该是单纯止痛消炎的。”
“转身。”他挖出药膏涂到盛域背上,把一部分尚未恢复的伤口重新擦了一遍,然后把药瓶放到盛域手上。
“他刚刚穿的很少。”这才回答了盛域之前的问题。
盛域冷哼一声,“大祭司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他看了眼手里的药瓶,又看向浴池边金盘里各种各样的小瓶子,“等等,你说他加了料?”他脸上简直一言难尽。
“怎么,你想试试?”李昀州瞥了他一眼。
盛域唇角微扬,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我才不需要那些东西。”
有他已经足够了,盛域对自己有着充分的信心。
“行了。”李昀州摸了一把他的头发,“难道你不想知道大祭司的目的?”
“其实我已经猜到了一些。”
盛域着李昀州,“我只是一个诱饵,你才是他们最终的目标。又或者说,我是他们此行的附赠品。”他们对待裁决者和指挥官的指向者迥然不同的态度已经说明很多问题。
盛域低头看了眼身上的符文。
“这些符文和十几年前的那些很相似,但又不完全相同。”这段时间,他同样研究了十几年前那场绑架案的很多资料。翻来覆去的研究之下,对那些符文已经熟记于心。
“对于大祭司他们来说,这些符文是连接神国的渠道。”
“所以祭祀到底是一场什么样的仪式?”李昀州问。
“他们认为祭祀能够接引神的力量到自己的身上。如果是献祭者则会得到相应的剥夺与惩罚,而受祭者则会得到赠与,而我这种是受祭与献祭的结合,结果如何需要他们的神来评判。”盛域嘲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