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浩这会儿心里实在很乱,忍不住回过头对徐佑禾说:“怎么我又碰到这种事了?是不是拜佛都没用了?怎么还要把我们拉去警局调查了,关我们什么事?”
“行了,别说了。”徐佑禾摇摇头,“不会有事的。”他安慰了薛浩一句。
徐佑禾望着前面的李昀州和盛域,真正有事的只怕是昀州。
因为谁都知道,李从河一旦出事,李家剩下的人里李昀州就是最合适的继承人。作为既得利益者,不管有没有证据,他的嫌疑都一下子被拉得很大,这恐怕也是警方那边来的那么快的原因之一,而且投毒这种事情,不是非要本人在场的,他们不在现场也推断不出现场的情况,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前面李昀州和盛域的手机几乎同时响了起来。
李昀州这边是李嵩然打来的。盛域这边居然进了两个电话,一个是张随,另一个是他爸。
他们上了警车,这会儿也并不允许接电话,两个人只能挂断,手机也被暂时没收保管了。
虽然在一辆车上,但此时也并不允许有过多的交流,李昀州左右两边都坐着警员,他表现的十分淡漠,唯独在察觉到盛域在看他时脸上的表情才松了几分,他朝盛域轻轻摇摇头。
盛域知道李昀州这是在跟他说,没关系见机行事,但他的心情依旧很糟糕。
徐佑禾想到的那些盛域心里只会更清晰。
警察赶在案发现场的人联系他们之前过来拘人,手里一定是有什么东西。他们直指李昀州,现场的东西恐怕和李昀州脱不开干系。
刚刚为首的警官虽然表现的很平静,但他身后的几个警员却一直在打量李昀州,他们在观察李昀州的表现,这是一种对嫌疑人的不动声色的探究,很细微,但在盛域或是李昀州眼里都不算隐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