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你坐在这里做什么?你知不知道家里人找你都快找疯了!”

裴曜安也不回答,只是举起手中的酒坛喝了几口,裴姻有些火大直接将他手中的酒坛子给拍掉了,酒壶落入了河里。

然后令人震惊的一幕就发生了,只见裴曜安竟然想都不想直接跳下了河,砰的一声让周围来来往往的行人都停下了脚步。

“小虎!”

裴姻趴在围栏上大声喊道,乔殊予他们几个也连忙冲了上去。

“裴曜安?裴曜安!”

没多会裴曜安便浮出来水面,手中拿着那个酒坛子,乔殊予无语道:“裴曜安你搞什么鬼啊?这么冷的天跳河就为了一个酒坛?”

“真可惜,居然没把你这个死淫贼给淹死。”

换做平时的话裴曜安肯定会回几句,但奇怪的是此刻却只是朝着他们看了一眼,然后一句话都没说向岸边游去。

乔殊予他们觉得有些怪异,便往岸边走过去,裴姻也已经跑到了岸边,待裴曜安上岸后便冲到他面前直接扇了他一巴掌。

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乔殊予他们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这场面,裴曜安既没躲也没回手,挨了一巴掌后苦笑了一下。

“裴曜安,你十九岁了,不是九岁啊,就算是一个九岁的孩子也不会这么让家里人担心你!”

裴姻的情绪有些激动,裴曜安随手将手中的酒坛子扔在旁边,手里紧紧地握着刚才从河里捞上来的小木雕。

乔殊予送的木雕,刚才便拿在手中,裴姻将酒坛子拍掉的时候,木雕也跟着掉进了河里。

“说话呀,你哑巴了嘛?”

裴姻骂道,扬起手还想打他,裴曜安一点反应都没有,裴姻的手在距离他脸颊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没忍心下手。

她的眼眶有些湿润,呢喃道:“这么冷的天,跳河做什么啊?你要是不满意的话可以反对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