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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子是?河二年八月份才出生的。”

谢杨是?河一年十二月份离开的皇城,那时候确实没有什么皇子丢失或者夭折的事发生,所以自己或许并不是皇子?

“主子,我越来越混乱了,我就只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份而已,为何这么难啊。”

“睡觉……”

温长珩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谢翎白一时之间思绪有些跟不上,结果直接被抱了起来。

“主子,你手不好用力,我还是自己走就成了。”

他记得温长珩的右手手筋是被挑断了的,虽然一直没问出来到底是谁干的,但要抱着他肯定会很吃力的。

“几步路而已。”

温长珩抱着他去后面的浴池洗澡,之前还比较紧张沉闷的气氛,在两个人进到浴池之中后便彻底转变为香艳了。

后半夜的时候,忽然下起了雨,一开始还是淅淅沥沥的,到后来雨势越来越大,这是年后的第一场雨了。

“殿下,夜深了,该歇息了。”

东宫内,小太监轻声劝还在看奏折的赵陵睿,赵陵睿闻言头也没抬,回道:“这几本奏折是父皇让我看的,明日还要给出解决方案呢,你要是困了,就先下去吧。”

“奴才不困,奴才陪着殿下。”

赵陵睿抬头,想了想道:“去看看漠侍卫睡下了么,若是没有的话让他过来一趟,若是睡了就算了。”

“是……”

小太监出去后没多久,漠子弦便进来了,看样子似乎是就守在外面。

“殿下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