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江垣也本以为查到了就好, 但是他真的没想到方鹤竟然会把以前那些事儿当着学校领导的面说出来, 他曾经就已经向许多人解释过很多遍，后来觉得也无所谓了, 别人信不信关他什么事。

但方鹤说完后，江垣还是忘不了那些领导还有老师眼中的震惊和不可置信。

想到这儿，江垣突然觉得有些累。

陆屿察觉到江垣状态有些不对, 缓缓开口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 ”江垣没打算把办公室里发生的事告诉陆屿，他沉默了一会儿, 又道, “这件事谢了。”

不知不觉中, 两人已经走到了小公园。

陆屿也没太去纠结江垣刚才怎么了，如果对方不想说，他也总不能直接问。

他盯着江垣看了一会儿, 阳光从黄桷树枝的缝隙里透出几道光线来，打在江垣的侧脸上，江垣看起来不再显得那么锋芒，倒是多出来几分柔和。陆屿笑问道：“所以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江垣早料到陆屿会这么问，甚至已经见怪不怪了，他转头看向这个比自己略高一点儿的人，然后微微垫了一下脚，在陆屿的耳边说了一句：“反正不会以身相许。”

一股淡淡的清香由远及近，很快又随着面前的人退开消散了，陆屿却一下捕捉到了。

这是江垣的信息素。

说完，江垣越过陆屿就往宿舍楼大门走去，留陆屿一个人站在原地。

陆屿看着江垣远去的背影，下意识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耳，刚才江垣说话的时候，呼吸打在他的耳廓上，好像现在依旧能感受得到对方的温度。

别的没什么，但陆屿的心跳却在那一刻忽然加快。

“操。”江垣同学这么会撩拨人，他自己知道么，陆屿心说。

晚自习唐倩没有来教室，据说是被学校安排出去学习了，得周三才能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