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愿意说就说，你不愿意说也没事，我会先毁了那具骸骨，然后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不敢！”

“不如你试试？”墨羽的表情仿佛都没变化，还是那么淡淡地看着他，却让傅明觉得，他真的敢。

虽然杀人有违天道，但是除害却是被允许的。墨羽根本不是人类，所以对杀人这件事并不会产生太大的负罪感。

当年修炼的时候，人妖魔，他什么没杀过，诛杀恶人是他修炼的一部分。

只不过这些年他呆的世界都比较平和，再加上他本人也不是太喜欢打打杀杀，所以一般情况下他都喜欢用人类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但是如果真的碰到冥顽不灵的，他也不会手下留情罢了。

这个傅明，不管和他的任务有关还是无关，既然事情到了他的眼前，他就不会不管。岑飞宇好歹也喊了他几声教授，作为护短的狐妖，那人就算是在他护着的范围内了。

所以于公于私，他都不会轻易放过傅明。

两人面对面坐着，中间只是隔了一张小小的桌子，傅明抬眼看去，却觉得灵魂都要从身体里被抽出来了。

他的脸涨得通红，喉咙里发出了某些无法辨别的声音。

墨羽感觉到被拉着的手微微一紧，下意识地往一旁看去，却发现林渊有些担忧地看着他。

“怎么？吓到你了？”

面对林渊的时候，墨羽身上的气势瞬间缓和了下来，而那个差点以为自己会死掉的傅明也总算缓过来一点了，坐在那里疯狂喘气。

“你别不高兴了，为了这种人，不值得的。”

“我吓唬他的，他不值得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