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生的眼睛像是有魔力,一旦陷进去就再难自拔,他的眼神像轻柔的海水一般慢慢把你包围,吞噬,直至最后将你融入身体里。
等容珺清醒过来时,白月生已经从他的衣袋里勾出了那个小松鼠挂件,而后用缓慢又带着调笑意味的语气问:“你今天高兴就是因为它吗?”
容珺猛然惊醒,“你刚刚明明听清我说什么了!”结果还故意凑过来问,害我差点摔倒。
“生气了?”白月生长臂扣住容珺的腰往自己怀里按了按,低头抵上容珺的额头,哑声道:“我给苹苹道歉好不好?”
容珺瞪大了眼睛,在触碰到白月生肌肤的那一刻,他的心跳已经完全乱了节奏。
“白叔叔……”容珺低喃出声,双手无助地攥紧白月生的衣袖,看着他渐渐贴近的唇,颤抖着闭上了眼睛。
在两唇即将相触的那一刻,屋里突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紧接着就是白言哭天喊地的哀嚎。
容珺被吓得一哆嗦,本能地就推开了白月生,他左右看了看,还好,周围并没有人。
“我,我先进去了。”容珺心慌意乱,根本不敢再看白月生一眼,低着头往里跑了两步,忽然又想起什么,转身小心地从白月生手里拿过小松鼠挂件,接着便跟逃命似的躲进了屋里去。
独自留在外面吹冷风的白月生嘴角抽了抽,心里的黑暗在疯狂地滋生蔓长。
大哥大嫂这个年纪,再生一个孩子应该也没问题吧?
容珺冲进屋里时才发现白言正被艾尔抱在怀里哄,听管家说他是要去倒酒,结果没站稳,不仅酒没倒到,而且还摔了一跤,双手下意识地去拽桌布,结果残羹剩菜全撒在了他身上。
“呜呜呜,脏了,臭臭,艾尔哥哥不喜欢臭臭的小孩!”
白言醉得确实是厉害,他靠在艾尔怀里,拉着自己被弄脏的衣服,眼泪跟金豆豆似地往下掉。
艾尔也是半醉,哭笑不得地吻去他的泪水,柔声安抚他:“没关系,言言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白言摇头:“不要,不能臭臭,我要洗香香,和艾尔哥哥睡觉觉,然后给他生好多好多的宝宝!”
管家大叔瞪大了眼睛,慌忙劝道:“小少爷,目前这还使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