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容珺的大腿分开搭在自己腿上,拿起药膏俯身凑过去,用棉签挑起药膏轻轻地涂抹在红痕上。
药膏冰冰凉凉,用棉签涂上去抹开就看不见了,药性很温和,不会刺激伤口,反而还将原本的刺痛压了回去,气味清淡,说不清是什么味道,但很好闻。
碰到破皮的地方,白月生下手就会格外地小心些,可当棉签抹上去时,容珺的身体还是不自觉地颤了颤,踩在白月生大腿上的雪白玉足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你快点。”容珺捂着脸,嗓音微哑。
白月生以为他是太疼了,连忙对着破皮的地方吹了吹,“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容珺身体猛地一僵,迅速抬起脚踹在白月生胸口,慌张地爬起来把衬衫往下拽,顺便恶狠狠地瞪了白月生一眼。
“你好烦啊,我自己来。”容珺抢过药膏和棉签一瘸一拐地走回房间,用力把门关上,只留白月生在原地满脸疑问。
嗯?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这又是怎么了?
房间里,容珺坐在床上,整张脸红得跟个西红柿一样,他一手握着药膏一手拿着棉签,低着脑袋,看的不是伤痕,而是自己昂首挺胸的小宝贝。
白月生那个家伙,涂个药干嘛凑这么近!呼吸都喷到他的皮肤上了,害得他因为痒痒而抖了抖,而且小腹也莫名热乎乎的,所以刚刚被白月生那么一吹,他的好兄弟立马就起立了。
“哼,老流氓果然信不得。”容珺深呼吸,待自己和自己的好兄弟都冷静下来以后,他才小心翼翼地给自己把药上完。
白月生不太清楚容珺为什么会生气,但容珺自己擦完药出来以后表情就明显不对,他穿着小松鼠睡衣,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白月生,白月生跟他说话他不回答,给他夹菜他也把碗避开。
容苹苹不高兴了,后果很严重!
从理智上来说,白月生觉得自己应该先搞清楚容珺生气的原因从而对症下药;可在情场混迹多年的经验又告诉他,作为一个alha,当你的oga不高兴时,你最应该做的是抛弃理智,不要纠结他为什么会生气,反正先认错把人哄好就对了。
趁着容珺不理自己埋头吃饭的时间,白月生用手机发送了一条消息。
半个小时后,容珺躺在沙发里吃餐后水果,白月生洗了碗收拾完厨房以后就换洗床单被套去了,昨晚他和容珺弄了不少东西在上面,肯定是不能再继续用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