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宝宝最近都很乖……”容珺话说了一半,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瞪圆了眼睛看着白月生,语气可怜地问:“其实你是来看宝宝的,我只是顺带,对吗?”
白月生不解,道:“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因为、因为……”容珺纠结地抠着花束的包装纸,眼圈迅速地红了,也不知是因为气氛还是委屈。
他“因为”了半天,终于扭扭捏捏地说出一句:“你刚刚都亲了宝宝,却没有亲我,你昨晚还说最爱我了,你就是个大骗纸……”
容珺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小嘴可怜巴巴地噘着,眼泪跟珍珠似地往下掉,险些把白月生心疼死。
“苹苹,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白月生捧起容珺满是泪痕的脸,哭笑不得地说:“其实我很想吻你,方才看见你第一眼的时候就想,可你现在不是失忆了么,我怕你不愿意,所以才只亲了宝宝。”
“我才没有不愿意。”容珺由着白月生帮自己擦眼泪,奶凶奶凶地说:“你不是说你是我的丈夫吗?丈夫连亲一下老婆都不敢,你是不是大怂蛋?”
白月生没回话,只是站起身来,一手扶着吊椅的边框,一手捏住容珺的下颚,浅蓝的眼神里闪烁着危险的欲望。
容珺瞪圆了眼睛,还不等他说话,白月生就径直吻了下来。
这个吻绵长而沉重,容珺被撬开牙关,白月生在他的口腔内肆意妄为,他本能地抱住了白月生的脖子,喉咙里发出了令人害羞的低吟。
良久,两人终于分开,容珺的唇瓣被咬得水红,半眯的眼神迷离恍惚,又被白月生啄吻了半天才逐渐清醒过来。
“老婆,你现在说说,我是不是大怂蛋?”白月生低笑着吻了吻容珺的眼角,然后对上了他惊慌失措的眼睛。
“大流氓!”容珺别过脸去,耳朵都是红的,嗓音沙哑,“我只是叫你亲一下,谁叫你吻这么重的?”
白月生的手指慢且轻地在容珺脸颊上摩挲着,笑道:“难道苹苹不喜欢吗?但你方才还主动伸舌……”
“不许说!”容珺打断白月生的话,气鼓鼓道:“你要是再说我就不理你了,以后就算你来了我也不让爸爸给你开门。”
“好好好,我不说了。”白月生抱着容珺,柔声道:“苹苹以后想要什么都可以直接告诉老公,不可以再哭了,老公会心疼的,记住了吗?”
容珺把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小声道:“嗯,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