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玉茹这回半点都不示弱,“沈青铎,我和你结婚几十年了吧,你尊重过我吗?你拿我当过妻子吗?你需要的,不过是我家庭的人脉。

你甚至都没拿我当过女人。我忍气吞声了这么多年,好在现在我醒悟了,再也不想跟你这个没有半点人性的东西生活在一起了。

今天我和沈旬回去,也是拿我自己的东西。难不成你穷得连我从娘家带来的首饰,你都想留下?

别把你自己说得多威风,就算你在家,我们母子照样敢回去,不信你就等着瞧,我们会回去给你看看。”

“纪玉茹,那你现在回来给我瞧瞧!也真不知道羞耻,你还敢说你忍气吞声了几十年?你偷情了几十年、欢乐了几十年还差不多。

你儿子就在你身边,问问他,他姓什么?他身体里流淌的血脉,不是你偷的吗?

你们母子,就是一对不知廉耻的东西。

我今天也不和你们吵,但有一句话我必须要说,你们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要你们母子两个的命,只要有机会,绝对不会放过你。”

这样的狠话,换作以往,纪玉茹不瘫吓瘫了才怪。但此刻,她不怕了,“沈青铎,你有本事,你就来拿我们的命。

老天爷不可能让你一直这么霸道,你记住一点,我儿子也有可能拿你的命!”

沈青铎气得不行,“老贱货,你儿子结婚之前,你不带着他去周海家认祖归宗吗?不对,周海没有任何亲人,只有你生下来的这个野种。那就去周海坟前认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