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峰皱着眉头,很粗暴地打断了白洛的话:“现在是法治社会,我就不信了,沈旬的手段再怎么狠辣,难道他还能大过法律?

我们可以去法院告他,莲莲和李曼就是现成的证人,证人在,还是两个,他还能抵赖得了?

把他抓进拘留所,多几个警察轮番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审讯,就不信他不坦白交代。”

白洛看着白思峰,像看着一个白痴,“就算我们知道沈旬犯了法,莲莲和李曼也能作证,但是沈旬是什么人?一点点证据都没有,警察不可能直接抓他。

是不是得调查,取证?沈旬现在都敢明目张胆去公司威胁我,可见他做得很干净,没有任何证据可查。

况且,就算沈旬就抓紧去了,警察能听我们的、二十四小时不间断轮番审讯?

他公司的法务是吃闲饭的、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我把你们几个叫回来,就是想说一下我的决定: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白思莲看着白洛,“爸爸,照你这么说,这个大亏我只能认了?这辈子你都不能帮我报仇了?

你明明知道伤害我的人是沈旬,你不找他算账,却好意思当着我和两个哥哥的面,说到此为止?爸爸,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两个哥哥还是不是男人啊?”

白思莲这次回来,见白洛把她妈妈李碧君送进了精神病院,她震惊过后,心里对白洛非常失望,感情也随着失望变成了恨。

白思莲很清楚,白洛送走她妈妈,就是打算把这个家连根拔了,就当一切都不存在了。

正因为这样,她才说了刚才的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