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有亲戚们拐弯抹角问她的时候,白思莲都沉默,一句不解释。

别人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她半点都不在乎名声,现在的白思莲,早已经不是以前的白思莲了。

现在,不过是多一个又瘸又瞎的女人知道她们的经历,她更不会在乎。

最后,白思莲咬牙切齿,“正因为这样,我们两个才恨沈旬,也想联合所有痛恨沈旬的人,希望大家一起想办法,最好能把那个杂碎送进阴曹地府。”

顾青城好半天才缓过神儿来,他一下子就抓住了白思莲话刚才那段话里,解释不通的地方:

“你们被卖到那么远的地方,手里没有钱没有证件,家里是怎么找到你们的?你们是通过什么方法回来的?”

白思莲眸光清冷,像冬日里的雪一样凉:“有一天,我们两个喝醉了酒,在房间里哭,哭完就睡着了,等醒过来,就发现莫名其妙回来了。你一定不会相信我说的话,但我们的确是这样回来的,我自己都解释不清楚。”

顾青城倒吸一口凉气,他心里明白,能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只有梅朵。

那么说,是梅朵见她们可怜、把她们解救回来的?那这两个女人怎么还和梅朵过不去呢?

不行,这个想法儿可不能告诉眼前的两个女人,不然她们就不会和自己一伙了。

顾青城看了看白思莲,“我信你说的话,大千世界,发生的奇怪的、不能解释的事情还少吗?只不过,有些事情发生了,当事人不肯往外说而已。”

李曼静静地听着白思莲和瘸腿女人说的话,她没有插嘴。

为了能套出瘸腿女人和沈旬之间的过节,李曼根本就没把车回开。而是沿着马路,开始绕大圈儿。

白思莲,“现在可以这样说,我们三个人,都是因为梅朵,才都受到了沈旬的伤害。你说说,你和梅朵之间,究竟发生了怎样的纠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