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过了?我说软就软!!!”
“我看见了我看见了,我真在现场!他从雕像上掉下来陆珩姜还抱他了,我的两个老公不会搞到一起了吧?”
“啥东西就抱了?我靠真觉醒成向导了?我的妈这下好看了,他不是赌自己会比陆珩姜先觉醒成哨兵吗?这下输的裤子都没了。”
“怪不得他这几天不太对劲,我看着都感觉软了好多,一直没什么精神,哎我听说向导是可以生孩子的?你们说他会不会怀孕?”
“你有病吧?学校不允许私下结合的,再说了觉醒成向导就要生孩子,什么年代了,滚。”
“不行不行,我老公要跟我做姐妹了?不要啊,别这么对我,我坚持这么多年没有爬墙陆珩姜,就是宁星意这么a的气质,老天爷别玩我啊!”
“信女愿吃素一年换宁星意觉醒成哨兵。”
“什么向导啊,他是哨兵吧,我听凌初说他把自己抓伤了,手腕脖子都很红,这明显是哨兵的迹象吧。”
“别瞎猜了吧,他连精神体都没有,我看搞不好就是单纯的过敏。”
一条条猜测很快被压了下去,最终淹没在了“宁星意是向导”的浪潮之中,消息越传越广,从西到东,传到了谢非的耳朵里。
他跟宁星意不和已久,是东西两区高校界的老大,唯一一次输就是在慧宇,被宁星意按在地上揍断了鼻梁骨,手腕脚腕都骨折了,在医院躺了两个多月才勉强下床。
他吊着石膏在医院里发誓,这辈子一定要把宁星意锤翻,让他跪在地上喊爸爸。
一听说宁星意觉醒成向导了,他连课都没上,直接翻墙骑着摩托车一路轰鸣赶来了慧宇私立,从车把上拿出非常具有年代感的大喇叭。
“喂喂,喂喂喂。”
“宁星意,你给老子滚出来,你非哥来找你联络感情了,不要躲在学校里不敢出来!”
“宁星意!我这个人是很仁慈的,只要你出来给我赔个礼磕个头喊我一声非哥说你错了,以后我就罩着你,怎么样?”
“宁星意你出来啊!宁星意!滚出来!你这个怂蛋缩头乌龟,你是不是看到非哥来,躲在厕所里不敢出来了?”
整个慧宇的学生都被惊扰了,楼道里操场上聚满了人,就连学校的纠察队也跑了出来,但就是没人敢上前。
教导主任拧着眉出来,大声斥责:“保安!什么人在吵,给我赶走!”
保安一路小跑到教导主任面前,抹着汗给他科普谢非这个刺儿头,整个东区高校界的流氓,今天他要是见不着宁星意,恐怕不会消停。
在宁星意没揍他之前,慧宇也一直被骚扰。
“你的意思是我们偌大一个学校没人敢站出来,要靠一个学生来解决?”教导主任嗤笑一声,“我就不信这个谢非有这么大的本事。”
保安说:“主任,谢非的叔叔,是东区黑塔的训导主任谢城。”
“我管他是什么人,只要违反校纪就应该受到惩罚。”教导主任冷哼一声,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无视校规,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保安说:“少校军衔。”
言下之意就是惹不起,整个学校没有一个师生能惹得起,除了陆珩姜之外只剩一个宁星意,而从来没人见过陆珩姜打架,那么就只剩那个敢把天捅个窟窿的宁星意。
教导主任刚迈出去的脚收了回来,青着脸瞪了谢非一会,转身回了办公室。
“喂,你们慧宇是向导之家吗?宁星意你是个娘们啊躲在学校不敢出声,你他娘的给老子滚出来,我顶着三十八度的天气来找你,你……”
宁星意早就听见谢非的叫唤了,心里正不爽呢,于是扭头就往回走,被陆珩姜一把握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