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漾悠悠开口,反而笑了:“我和云霄一块儿长大,他不是不懂分寸的人,倒是您,该换人了。”
“你相信你的人,我自然也相信我的人。”男人显然不吃邢漾这一套,眯着眼,像只老狐狸。
邢漾笑:“那您是什么打算?真给他阉了?”
邢漾知道肖云霄喜欢混点乌七八糟的道,道上招惹的人也不大讲理,但要一个好处,他又笑着反问:“要钱?”
男人盯着邢漾:“还是和聪明人打交道节省时间。那女的,老子卖了。”
说着,他比了两个指头:“二十万。”
肖云霄心说:“卧槽。”
这一觉睡得可真贵。
肖云霄一开酒吧的,年纪轻轻混到这个地位,不是没钱,邢漾来之前他一直不松口,不是没想过用钱解决这件事,就是不甘心,不服气,不舍得给。
邢漾用舌尖顶了下侧脸:“二十万?”
他随后便扔了三个字:“价太高。”
“一两头骗钱的女人,可不值这个价。”
邢漾拍了下大腿,随即起身。
来之前,肖云霄再三叮嘱他不能报警,无非是因为他们能捏造伪证,回头咬他一口,说他用强的,黑一手,然后给他送进局子。
“我来,也是诚心来,谈价的事情好说。但您也别太过。”邢漾手上的烟头抖落,他抬起脚尖,踩灭,再抬头时,眼底星灿,无所畏惧。
“你小子倒比这小子更像这酒吧的老板。但这事儿,没二十万,可解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