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宋家回来的人把他们兄妹两个人的事情一一禀给裴淮,细枝末节都不曾落下。
“虽没听清两人说的是甚,可看的出他们有嫌隙,宋月宁给宋星阑上药的时候,连话都没说”
“亲手上的药?”裴淮捏着虎口,漫不经心问。
那人愣了下:“宋星阑很多伤都在后背,后臀还有大腿,他自己是没法处理的。”
裴淮嗯了声,翻开一册书,从第一页慢慢往后翻。
安慰继续回禀,忽然听见刺啦一声。
裴淮手中的书碎成两截,就像被骤然拉断的尸体。
那人猛地噤声。
“可查清宋星阑是如何跟晋王联络的?”裴淮神色不变,懒懒把书页举到烛火处,火苗立时拉长,将那书页吞咽的只剩一撮灰烬。
“宋星阑行事谨慎,且与安远伯世子冲突后,一直被关在京兆府,属下暂时没有发现他们的接头方式。”
“盯着马兴,还有安远伯。”
“是。”
禀完详情,那人倏地跳窗而出,很快消失在茫茫黑暗中。
裴淮折返回膳厅时,月宁还在专心吃饺子。
她近来很容易饿,许是因为贴膘抗寒,吃了十几个还是饿。
怀里的猫儿被人一把推到地上,胳膊一紧,月宁被裴淮拽起来。
绿桃和红樱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