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阵水声,他站起来,擦了擦身体后,随意扯了件薄透的衣裳裹上。
房中燃着地龙,连水仙都绽开花朵。
月宁穿的格外厚实,脊背出了汗,黏腻而又燥热。
发簪就攥在手里,马兴每往前走一步,月宁就觉得心跳快到嗓子眼。
“小娘子,别以为我没看见你手里拿着什么,”马兴从桌上拿起鹿血酒,随意瞟向浑身绷紧的月宁,轻飘飘道:“快放下吧,小心伤了自己。”
吹弹可破的肌肤莹润似雪,马兴心里热燥燥的,喝完酒便急不可待的爬到床上。
月宁被他逼到床尾,惊惧之下从身后举起簪子。
“你别过来,否则”
马兴不以为然,随意一捉,便如毒蛇般缠上她的手腕,簪子叮地掉在地上。
“小娘子真不听话,瞧瞧这软弹的肌肤,真叫人心疼啊”手掌拨开月宁的衣扣,素色褙子很快被他解下扔到地上。
月宁给予作呕。
马兴从枕上抓起一捧花瓣,抚在她颈间,对于女人,他向来不择手段。
就在他要伸手去解月宁里衣的时候,月宁忽然一口咬住他手背,咬的马兴哎吆一声,将人甩在床上。
抬手,两排尖尖的牙印,透着血沫。
“我我是裴淮的人,你敢动我,他不会放过你。”
马兴扭头,“他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