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扯出笑,“你不想生,我偏要你生下来。”
“疯子!”
月宁很狠踹在他腿骨上。
“给她开服安神保胎汤,回京途中,最好别让她起来闹腾。”
“裴淮,你放过我吧,这孩子不能生,他不健康,若生下来很可能是残的”
“不许你咒我的孩子!”裴淮睨她一眼,“你知道宋星阑如今是何情形?”
“你把哥哥怎么样了?”
“想知道,就给我好好吃药,好好保胎,你敢杀我孩子,我便敢用狠辣百倍千倍的手段弄他!”裴淮想起方才官兵回禀的话。
怒火让他失去理智。
“孩子被灌了药,不能生!”月宁无力地解释,泪珠湿了脸颊,她觉得仿佛有张网子密密麻麻将她笼在其中,绝望而又毫无办法挣脱。
令人窒息的压抑。
裴淮捏着她手腕,仿若要掐断一般:“是宋星阑备下的药?”
“不是,不是我哥”月宁没有说出那人名字,裴淮不会相信,只凭一缕冷梅香气,他怎么可能相信裴景会是幕后黑手。
裴景,在裴淮心里无异于神明般的存在。
而且,他没有行事的理由。
别说裴淮,饶是月宁也觉得难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