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一声,他倒退着合上门。
月宁捏着拳头,来不及趿鞋便匆匆去到门口,将那门栓关好后,试着拉了拉,这才回去重新躺好。
然而,刚躺下要睡着时,听见支摘窗发出吱呀的轻微响声,她撑着手肘起身,往外一瞧。
裴淮一条腿刚迈上窗沿,手掌抵在窗牖处,闻声亦抬头看向她。
想了想,若无其事地解释道:“门打不开,兴许是坏了。”
月宁气的跌回床上。
兴许是顾及她的身子,裴淮上床后再未有别的举动,只伸手圈过她的细腰,在看不出异样的小腹处,停了下,轻柔的点在上面。
这夜月宁噩梦连连,睡醒时已是接近晌午,身侧人不知何时走的,还将她的被角揶好,塞在身下。
雪禾伺候她洗漱完,又吃了几口小菜。
月宁看见膳桌上摆置的点心,做的是莲花状,中间用蒸熟的莲子点缀,清香中带着莲花的味道。
她吃了几个酥,竟也不觉得腻。
雪禾鼓了鼓,没忍住:“姑娘,昨夜二公子特意给你送点心,这心意多好,你也该知道。”
言外之意,养胎期间,您可千万别再跑了。
你要是跑了,我们小命就没了。
自然,雪禾不敢说出口。
吃完饭,月宁又去院子转悠,她总觉得心口闷。
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总也透不过气,思来想去,她把症状归结到裴淮身上,心思郁结,便是吃再好的膳食,也无福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