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的风声没有丝毫消减,话本子流传到伶人嘴中,变成调侃消遣的曲儿,那日她上街买书,恰好就听见有人在唱。
饶是换了名字,亦能听出唱的是她和秦二姑娘的各种纠葛。
“是秦家在搞鬼吗?”
月宁仰着头,对上孙成周的眼睛。
他点头,道:“明面上是秦三姑娘,可你也知道,秦三姑娘草包的很,多半是秦二姑娘想的法子,让三姑娘抛头露面。若是事情败露,且都能推到三姑娘身上。
秦二姑娘可真是一身清白,十分无辜。”
“他们书肆可还在卖?”月宁点着手指,摩挲着案面上她为了回击编撰的话本。
“很是畅销,执笔人也换了几波,没完没了。”孙成周看了眼,抱着胳膊说:“他能编,咱们也能,我是这么想的。
找几个笔力犀利的书生,把这故事囫囵还原一番,再放到三郎的书肆中售卖,他那儿的人流量,可比秦家找的那几家大上不少。”
月宁摇头,继而拿起自己写的,递到孙成周手中。
“哥哥,何必劳烦他人,前两日我闲的很,便将前因后果做了个通俗的故事,写成话本,你帮我看看,哪里需要改动。”
这是月宁强项,且又是她亲身经历,没有谁比她行笔更加合适。
孙成周粗粗浏览一遍,惊道:“妹妹好文采。”
月宁赧然。
“只是不够犀利,比起秦二姑娘诋毁你的程度,你应该写的更狠毒些。”
“还是实事求是的好,我不指望把她逼成什么模样,只望她听见风声,赶紧收手。”
李衍拿到话本时,同孙成周一般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