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宁,你别哭,是我不好,我不该去招惹他们,回头徐远再让我去教坊司,打死我都不去了。”
月宁吸了吸鼻子,甩开他的触碰,喃喃道:“你是二公子,想去哪,便去哪,岂是我一个丫鬟做的了主的。”
说罢,转身就要走。
裴淮急了,不由分说抓住她的细腕,往怀里一扯。
带着芳香的身子霎时撞到他结实的身上,很软,很香,让人心口兀的一停,又紧接着快速跳动起来。
他哑着嗓音,心慌意乱的箍着月宁的肩,感受她挣扎时绵软无力的反抗,心里又热又燥,却不敢唐突了。
月宁手里的伞掉了,头发丝黏在腮颊,似乎被裴淮的脸色吓得不敢乱动,只得低下头,央求着:“二公子,你别这样。”
裴淮从来都拿她没有法子,他又不舍得松手,只好圈着她,将人翻过身背对着,拥住不动。
春衫本就单薄,隔着衣裳,月宁能察觉到那热的惊人的体温,还有他身体悄无声息发生的变化,她紧张的面红如火,生怕被人瞧见。
一面催促,一面夹着哭声:“你放开我。”
裴淮这才松手,她捡起伞来,逃也似的跑了。
那夜,裴淮一人藏在衾被中,呼吸从缓慢低沉变得热烈急促。
伴随着阵阵雷声,他带着自己去了无往巅峰。
如今她又哭。
却再不是为了他们两人了。
裴淮背对着她,面朝那棵挺拔茁壮的海棠树站立。
月宁以为他会趁机羞辱嘲讽,或是逼迫她做些别的事情,就如初初醒来的第一日,他就跪立在床前,目光如火的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