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了努嘴,陆文山也跟着看了眼。
却不像他这般跳脱,只淡声与他道:“我劝你别招惹二郎,没瞧见他心里有事吗?”
扬州的事很快就传到京里,御史们都牟足了劲,开始写折子参裴淮。
尤其是御史大夫仇大人,平素就爱参人,裴淮这事闹的沸沸扬扬,又是强占人妻的丑事,加之自家女儿总想嫁给裴淮,却又不被他正眼看,故而仇大人多少夹杂着私愤,参他的折子也写的格外重些。
意料之内,折子都被新帝压下来了。
“二郎,你真做了?”陆文山眼睛看着旁处,话却是跟裴淮问的。
裴淮瞥眼,算是默认。
徐远看向陆文山,那样子仿佛再说,瞧吧,我说的都是真的。
陆文山蹙起眉:“你裴二郎但凡要个人,何必闹得满城风雨,悄无声息就做了,这般怀了名声又不讨好,你会昏了头?”
“指不定谁在背后使坏。”徐远一语中的。
两人早就知道事情不简单,只是裴淮不说,他们就装作什么都不清楚。
“徐远,恐怕要你与徐大人写封家书。”
“什么?”
“我需要粮草供应。”
闻言,两人面色忽然大变,又恐外人看出,便勾肩搭背私语道:“又有战事?”
裴淮捏着杯盏,目光盯着从殿外进来的新帝,沉声“嗯”了下,随后与诸人一同起身,恭迎皇帝和皇后入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