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宁忍不住摸在他的喉咙,指腹沾上,便觉得通身被点燃了一般,跟着软成一枉清水。
她曲起膝来,交叠摩挲,很是渴望他的触碰,靠近。
脑中时而清明,时而迷糊。
她知道不该动手,可残存的理智哪里抵得过他不加防备的逼近,领口被扯开,月宁望着那劲朗的肩胛骨,颤抖的手指慢慢贴上。
“我没醉,我只是有点晕。”
话音落,只见裴淮解了帐子,继而双膝跪在她身体两侧,内里的呼吸声浓重剧烈。
账外的灯火重重,窗外的寒风凛凛。
月宁伸出手臂,反被裴淮握住了柔荑,拉着手亲在唇边。
暗哑的嗓音犹自淡定:“你需要我?”
月宁迷茫的望着他,那脸极具蛊惑性,目光灼灼,俊美无俦,隐约间,身体好像出了层汗,让她脑中轰隆一声炸开。
她难受的闭上眼,随之而来的,是倾身下来的裴淮。
唇贴着那小巧的耳垂,又问了遍。
“要我吗?”
“要我帮你吗?”
月宁哼了声,贝齿咬住唇瓣,尚存的一丝理智让她极力想睁开眼看清来人。
裴淮掌腹握着那截细腰,徐徐缓缓问她:“月宁,我是裴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