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他再冲回教室想找,没了。

屋子里正在打扫的只有祁寒择一个人,他自然而然地就将怀疑放到了祁寒择身上。

有那么几个看热闹的也围了过来,都在指指点点。

“我没看到什么手表。”祁寒择坚持,“一直在清扫。”

他的清扫工作不包括清理桌位,是真的没有注意。

“你要是现在交出来,事情也不会闹得那么大。还是从了吧。”

围观的人中有个畏畏缩缩的、戴眼镜的男生,好言相劝。

祁寒择皱眉。

“我没拿。”他重复了一遍,“监控可以作证。”

“监控坏了。”戴眼镜的男生再次开口,“没说是你偷的,捡的也可以交出来的……毕竟很值钱呢,真闹大你也不好看,交换生。”

祁寒择再次皱眉。

他想走,但这帮人不让,连门都给他封死了。

这个高义还打电话,他人缘好,一会儿就呼啦啦叫来了五、六个还没走的,屋内一下站了十余人,将祁寒择围在中央。

祁寒择眼神也稍微暗了下来。

他将拳攥紧又松开,望着这一众人,其他人也愣是被他的气势逼得不敢靠近。

“那你要说没拿,就让我们搜下身证明下呗?教室就你一个人,嫌疑不是最大?”

祁寒择没回应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