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太疼了。”

他又换了个说法,清晰地传递着不想看到这个人的情绪,但祁寒择还是靠近了过来。

他按住了容许想挣脱的手指,带着手指一同浸入水中,同时轻声说了句:“乖。”

容许:“……”

容许白皙的面容还是跟着赤红了几分,为这突如其来的一个字。

他任由祁寒择帮他轻轻清洗了下伤口,又拎着擦干——全程都感觉不到什么疼了,诧异的成分更大。

……祁寒择会说“乖”,前所未闻。

而祁寒择本人也没多做什么解释。

他脸上一样挂着两分不容易被发现的微红,拉了椅子让容许坐下,而他坐在另一端,像个医生一样展开了药水,药膏。

“你挺习惯处理伤口?”

“不习惯。”

“是吗?”

“不习惯……你受伤。”祁寒择停顿了下,“怎么弄的?”

“你都不知道怎么弄的,怎么知道的我受伤?”

“嗅觉。有血的味道……还有感觉。”祁寒择低下头,“你在躲闪。”

祁寒择的嗅觉非常灵敏,可能比一般的alha还更要灵敏十余倍。

他一下就能从容许身上分辨出些许血的气味,这气味他再熟悉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