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什么好感谢的,请你们吃点东西吧?”

白嘉想给他们拿家里刚做的松饼当谢礼,但祁寒择执意不收。

“请啊,快点。”容许冷笑,“来者不拒,应该的。”

他发话,祁寒择才不敢拒绝。

所以他们两个跟随白嘉来到旁边一家很小的饭店,简单地点了点东西。

容许可不是简单点,赌气一样点了一大桌汤汤水水,也不管能不能吃完,他们说话,他就大口狂吃,听他们说话。

“说起来……最近还是有些乱的。”白嘉心有余悸,“听闻这里原来的那个统领,他去上课,所以……”

“上课?”

祁寒择这句反问还没结束,就听到容许在旁边呛了口汤。

他还下意识地伸手,去拍了拍容许的后背。

“……啊,不知道去哪里上课了。那个人也相当了不起啊,当年一个人打平了整片街区,所有的混混都不敢出门了,犯罪率都下降了好多……”

“……他也是中央城十个区之中唯一被封以‘地下秩序官’称号的人,这可是上面公认的。听说他获得这称号的时候才多少岁……不到十八?破格录取……自古天才出少年啊,很难想象和我是同辈的人,而且好像还是个oga……”

“同样是oga,差距为什么这么大呢,唉。我真想以他为榜样,可惜……”

容许刚呛了口汤,又被饼噎住了。

他倒是真想给白嘉嘴里塞块烤饼,让他赶紧吃饭,别说了。

“……你怎么了,慢点。”

祁寒择相当无奈,重新给容许顺了下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