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择睁开眼,话音直接卡在这里。

他看到容许半跪在床上,身上则俨然套着件他的衬衫。

就好像窝在他怀中一样,衬衫宽宽松松地垮在他身上,娇俏的猫耳还在扑腾,依然是娇软的一小只。

而衬衫下则是刚刚出浴的身体,还带着浅淡的清香。

祁寒择隐忍了多时,理智的弦终于清晰地在这一幕后……断掉了。

他眸光一下沉了几分,向床边慢慢走来。

“嗯,你听我解释,当时情况危急,就是说……”

容许的“听我解释”基本等于“等我胡诌”。

而等他胡诌了两句才发现个致命问题——祁寒择根本没有在听。

“陷入危险,却不告诉我。”

“我……也是偶然……”

“从这里离开,一个人。”

“我……”

容许的手腕被夺了过去,紧紧附在祁寒择的掌心,被粗粝感带出些许不适应的疼痛。

祁寒择目光看着相当幽冷,却又闪着点点星火,声音也一反常态,反而透着种被丢下的失落感。

“别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