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许试着呼唤了下,同时眉心皱紧。

他知道祁寒择就在这里,只能回到这里,却没想到……

屋里空荡荡的,但衣柜外的把手却沾染着血。

这个人竟然没有呆在房间里,而是藏进了柜子——仿佛那里是片与世隔绝的空间一样。

“你在干什么?开门!”

容许推了推柜子,柜门居然还被从里面反扣上,根本打不开。

“开门。不然我就去秩序署,说发现了一起密室杀人案。”

气氛大约沉滞了十几秒,柜门终于还是被从里面打开了。

容许的心稍微跟着揪紧了下。

衣柜内的衣物已经被清空、完好地转移到了其他地方,这狭窄、幽闭的地方只勉强困着这个傻子一样的alha。

但柜门上都是点点血迹,还有不少抓挠出的划痕。

祁寒择身上也有着同样的血。他的衬衫已经破破烂烂,一侧的衬衫袖口只剩下布条,手臂上最深的伤口现在还触目惊心地露着。

他不敢和容许对视,所以选择将头埋进破烂的袖口附近。

“你这是……在干什么?”容许停顿了片刻,“……一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