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你就知道受伤。你怎么那么确定我一定会受伤?”

“……”

“不就标记一下吗,有这么夸张?”容许话已经学着他的样子、说得很直白了,尽管脸上的温度还没散去,语气却冰冷不在意一般,“标记难道很疼吗?”

“我……”

“我也不知道,很疼吗?告诉我。”容许向祁寒择更靠近一步,正巧能抓起他的手指,“会有这样疼吗,嗯?”

说完,他托起祁寒择的手腕,学着他昨晚的样子,在手背上轻咬了口。

“别……很脏……”

祁寒择的脸才是肉眼可见地刷一下红了,退又退不回来。

容许纯属是报复心理,伸出点粉嫩舌尖,在他的骨节上也舔了舔。

他不信祁寒择没有反应。

只是祁寒择的反应比他想象中还要大些,直接整个人傻掉了一样,呆呆地看着他。

他好像沉在了某个不敢触碰的梦里,难以置信,难以醒来。

“你咬都咬过了,就得负责吧。”容许开始了概念偷换,心一横,索性缠在他的手指上,“就算没咬到底……是不是也得有所表示?”

祁寒择呆呆地点头。

他突然想到什么,可能是想到了“负责”的具体含义,脸上的发烧已经极为明显,红得堪比那天的落日映照。

“怎么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