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是疯了。”祁寒择自己苦笑,但手掌却轻抚着容许的面容,缓慢且温柔,“居然会觉得……不用等到那么久之后……也行。”

“你想……”

“是,我想。”祁寒择眼中有种柔光,即使守着因痛苦而带出的鲜红,也一样只对容许如此柔和。

“……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只属于我。”

容许微弱地惊呼了声,但祁寒择似乎已经不在意这些了。

他护着容许,不让他从边沿坠落,但同时自己也更深地吻了下去。

他是认真的。

容许几乎觉得自己就要沉陷了,如果不是车窗忽然被猛烈敲响的话。

程原一脸阴云地站在车外。

他甚至不想听什么解释——任何一个兄长被通知说有位贵族被打伤、弟弟被狂暴的alha抓走了,都会紧张到差点忘了呼吸的程度。

何况等他冲过来的时候,画面更让他窒息——

容许的衣服都被撕扯得破烂,散落一地,肩颈露出红痕,眼里还带着些水气。

他才不管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因为什么,只本能地觉得容许被欺负了。

所以他揪出这个始作俑者祁寒择,直接用拳头招呼了过去。

祁寒择没反抗,被打到了肩膀。

他也只按住差点脱节、剧痛的肩膀,低沉地开口:“……哥哥。”

“谁让你喊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