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流言当事人并不太能接触到这些东西,相反林希身边的人,把这些东西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刘促气得不行。
一半为了林希这个同学兼朋友,另一半为了他们这个职业。
法医怎么了!
法医哪里对不起他们了,学这个专业就成了变态了?
同是学法医的人,就不能是真有人喜欢这个职业,就想替死者说话?
不说贡献不贡献,职业无贵贱都是说着玩的吗?
“别气了,一样米养百样人,大家道不同不相为谋就是了,再者我们选择职业也不是为了这些说闲言碎语的人选的。”
林希只能这么劝刘促。
别说现在只是不痛不痒的几句流言闲话,等真入了社会,做了这一行,不说辛苦,还有更加“残酷”的现实摆在面前。
比如工资收入,比如交朋友找对象。
林希想到刘促以后的婚姻状态,想了一下还是决定现在先提醒他一下。
免得等到了已婚生子后,再回头面对这一切,更增烦恼和痛苦。
刘促觉得道理都懂,但是心里还是过不去。
“林希你不知道那些人说得多难听,把你说得就跟个变态似的,把我们法医系的学生当什么了!”
刘促真是气狠了。
林希伸手拍了他的肩膀,说:“这只是少数人,要是所有人都这么看我们,我们出门还不得被人吐沫淹死了?消消气,生气就真上当了,传这些闲话的人,哪个是盼着我好的?你气坏了,不就上了当了?”